六爷急得在我们身后大叫,我和孙立堂像打了鸡血一样往上爬,可惜还是来晚了一步,“轰隆隆~”我们再也见不到一点儿光亮。
“手机!手机!赶紧打电话!”黑皮提醒我。
我掏出手机一看,他妈没信号。孙立堂众人也赶忙掏出手机,可惜也是该死的没有信号。
“完了,完了,完了。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我懊恼地蹲在甬道最上面的台阶上。
孙立堂和黑皮也吓傻了眼,一个掺着老头儿,一个愣磕磕地木在那里,完全是一副被吓傻了的神态。
六爷急得直拍墙壁,“怪我啊,怪我。其实我早该料到的,刚刚派个人在上面把着就好了。”
可这时候做事后诸葛亮又有蛋用。我连忙打圆场,“老爷子你就别自责了,现在咱们得赶紧想办法出去啊。”
孙立堂狠命地往头顶砸了两下,直砸的泥土簌簌落下,关节出血。六爷叹了口气转身往回走,我们便紧跟着也回到了墓室。
完了,刚才还对墓室主人的身份百般猜测,这没搁多久,眼看我们就要成为了这座墓室的新主人。这旷野荒郊也没个人路过,即使有人路过听见坟里面传出呼救声,傻子才会挖坟救人。
我们都安静下来,各自找地方坐下,气氛顿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