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恐怖和压抑,我们感觉自己大祸临头,夕不保命。
孙立堂凑过来管我讨了根儿烟,问我刚才看见对方长啥样没有。
我摇摇头,当时阳光是从洞口射进来的,从里面往外看根本看不清脸。孙立堂就撴了我一拳,我问他看清没有,他说,没有。
黑皮伺候着老爷子蹲在一旁,六爷已经没有了原先的那种神态自若,开始不停地叹气。我心说也有这老小子吃瘪子的时候,可惜我不能嬉皮笑脸地旁观这老头儿的苦痛,因为我也是被活埋人之一。
“肯定有什么机关的,再找找看。”黑皮有些不死心,于是我们几个人就又爬起来这边看,那边瞅把墓室扒拉了个遍。
我们仨人又灰头土脸的坐下,这下我们反而坐在了一起,恐惧让我们彼此依赖。
“没道理的,不可能。”我说,“如果真像六爷所说,这个墓室是留给活人出入用得,他设计完成后总该在里面留一个机关吧。”
“可我们找了,没有。也许这家伙就设计了那么一个,回来看看后再出去从外面关上。里边死人又用不上开关。”孙立堂沮丧地说。
“可他就不怕让别人发现,或者有人误动了机关把自己彻底憋死在里面?”
“这是坟地一般没人来的,况且他要是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