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关。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除了圣贤书。还有一件事挂心。
走出得月楼宁云钊对同伴们告别。
“我去我叔父家一趟。”他说道。
宁云钊常去宁炎家,同伴们不以为意各自离去。
而此时京城里的茶楼酒肆桥头街角也都在谈论着大理寺的这一场审案。
只不过一晚上过去,当时大堂上的应对问答都已经传遍了。
跟学子们已经官员们关注的不同,胡御史被掀翻河里的事都已经谈的不再谈,也没什么吸引人的,对于朱瓒朝京里行图的真正主人的身份虽然让大家有些惊讶,但也不算什么大事。
真正的让民众们激动不已的自然是成国公世子骂陆云旗那一句畜生。
什么深刻的道理,背后的势力,皇帝的心思,他们一概不在意。
还有什么比看到凶恶的人吃瘪更好玩的。
“这成国公世子虽然来京城的时候不多,但哪一次来都能名震京城。”
“当初可是连皇子都打的人。”
“一个没有出身没有家世的陆…大人他当然不怕。”
几个捧着茶汤蹲在桥头的人力们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