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是大快人心,肉腰刀要被气死了。”另一人笑道。
宁云钊斟茶摇摇头。
“那可不一定。”他说道。“陆云旗这个人。”
他停顿下似乎斟酌语言。
“他自己都不把自己当人,又怎么会在乎别人怎么待他。”
也是,正如朱瓒所说。陆云旗这个人还真是个畜生。
当初为了逼供一位官员,陆云旗将人家的孙子沉了塘。
更别说一直以来说杀人就杀人,不管对方是高官大臣还是平民百姓,更没有男女老幼之分。
年轻人们摇摇头。不想再提这个比周兴来俊臣之类的酷吏。
“这种酷吏总归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他们说道。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既是诅咒也是无奈。
宁云钊将茶一饮而尽。
“如此也甚好,一个嚣张一个无情,就让他们在京城互相牵制吧。”他说道。
“不管皇帝怎么判决,朱世子这次要想回镇北是没那么容易了。”另一人点头说道。
这才本来就是皇帝的意思,也是本该理所当然的事。
“这下京城可热闹了。”众人也纷纷饮尽手中的茶,一顿早饭结束,“不过这热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