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淫无道,有辱公主是为大恶不赦。”
同伴们哄声笑起来,那位质问的同伴也笑着摆手摇头,眼中的芥蒂全消。
“不得不说,云钊。”他又换回了称呼,“这说书人的样子学的还挺像,手到擒来啊,
其他同伴们也都笑。
“对啊,也没见过你去听说书嘛。”
他们包房喝茶饮酒寻的就是安静,从未去大厅凑热闹,所以也几乎不见那些说书的唱戏的。
宁云钊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的窘迫,又有些笑意。
那是因为最近看的信上描述的说书人讲述太多的缘故吧。
想到这里视线不由看向窗外,眼神一亮。
“我有事先走一步。”他说道。
说着话人已经向外而去,拉开门就疾步不见了。
屋子里的同伴们都还没反应过来。
“这是做什么?“
靠近窗户的同伴向外看去,看到宁云钊已经走出茶楼站到大街上。
“不会真的要去宣讲陆千户强抢民女的事吧?”他笑道。
众人都笑起来。
“当然不是,是云中又寄锦书来了。”一人指着街上不远处在人群中走来的一个小厮。
大家都认得,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