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任何的伤害,反而会将我们置于危险之地,我是觉得这有些可惜,以及不值得。”
“不仅我会这样想,陆千户这个人很显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你们想一想,一直以来他对付谁并不是利用这个人的私德有亏。”
“就比如郭奴儿,郭奴儿是因为做了违背了职责逾矩的事,且不论这件事是真的还是陆千户的构陷,总之这种事与私德品行无关,与规矩职责有关,所以才遭到了皇帝的严惩。”
宁云钊说到这里笑了。
“还是那句话,这个只是我的想法,并不就是对的。”他又停顿下,虽然带着笑意,但眼底却是一片肃正,“也不是说我就怕了。”
他的声音停下,旁边的同伴笑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君子可欺之以方。”他抚着折扇说道,“坦荡如此,就算是那样的奸佞之臣,我们也不会以阴私下作的手段待之。”
宁云钊一笑摇头。
“不是。”他说道,有些认真又有些玩笑,“不是不用这种办法,而是这种办法没用,有用的话。”
他挑眉。
“我自己就到大街上宣讲去。”
说着还一撩衣袍,做出说书人的姿态。
“就说这陆千户抢夺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