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可就不消停了,甚至会有大变。
历史上不乏因微不足道的小事引起的大事,从现在算起几十年后的乌台诗案便是如此。
当时正是新党旧党争锋的时刻,苏轼给皇上写了一封《湖州谢表》,被新党的人人抓了辫子,说他是“愚弄朝,妄自尊大”,说他讽刺皇权,莽撞无礼,对皇帝不忠。
就是这样,苏轼被御史台逮捕,牵连者数十人。
若那人准备以一批茶将许谷诚、丁墨、吕夷简三人中的任意一人或是全部牵连其中,则图谋盛大!
与许诺的不安相反,吕氏神色从容,很是镇定。
她点了烛灯将信烧毁,而后提笔给许谷诚写了一份书信,命人快马加鞭送去。
又给吕夷简回了一份信,然后让许诺回茗槿阁先用晚膳、不要将此事说出去,便去了大房寻许谷渝和丁氏,将自己兄长的意思传达过去。
许诺原本想提醒吕氏,不要让大舅父牵连到此事中,却发现母亲给大舅父回的信都是些日常琐碎,还问了几句长子许平逸的近况,对于此事没有提到半句,显然是没想着让吕家与此事又牵扯。
果然是吕家教育出的女子,遇事不慌乱,而是从容解决。
吕氏过去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