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害他吗?”
如果这些利害关系他都分不清,许家的生意也走不到这一步。更何况他虽然是商人,但却不是惟利是图之辈,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将旁人拖下水。
若不是提前打点过,他不会这么早知道送去的茶出了事情,而且那边也不会帮忙压着这件事。
送去汴京入选贡茶,好歹也得是佳品,将次品送到京城,皇上不追究还好,若有人在皇上面前说许家无视皇威,故意拿次茶进贡,以次代好,蒙骗皇上,可就是欺君之罪了。
丁氏的脸变得苍白,她只想着兄长如今位高权大,有他出面事情会好解决得多,根本没往深处想。
跌坐在席上,久久不能言语。
第二日晚膳前,吕氏收到了一份信,是吕夷简从汴京送来的。
她正看信时,许诺带着春棠端了花瓶过来。
许诺先选了地方让春棠将花瓶放下,而后从书案上拿起信封,看着其上端正有力的几个字问道:“娘,大舅父来信了?他说什么?”
吕氏没有避讳许诺,直接将看过的信纸递给许诺。
许诺看后,脸色立刻就变了。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有人诚心以此事做文章,许家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