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中了杨桃颠的时间长,燥得厉害,收得又紧,女乡长一时无法适应。
赵丰年只好慢慢研磨,直到女乡长喘出一口舒服的长气儿。
“我好了,好些了。”女乡长说,她的身子低下去一些,腰往下塌,臀蛋撅得更高了。
赵丰年当然明白她的意思,再也不缩手缩脚了,把一个多月的思念尽情送去。
女乡长开始还忍着不出声,不久丝丝地吸气,再不久嘴里已经嘤嘤哟哟,早忘记了身处野外,自己是女乡长。
在杨桃颠的催发下,女乡长完全变了个人,跟杨桃村的野女人没有一点区别,一对圆圆的臀蛋摇得像磨盘。
她身上的痒痒很快传到赵丰年身上,赵丰年大声喘着气,使出了更大的力气。
女乡长抱着的那棵毛竹沙沙响着,惊得里面的野鸟扑棱棱飞起来,要是平时女乡长准会被吓个半死。
可今天晚上她的心思全在赵丰年那里,这团燃烧的火让尝到了做女人的最大幸福。
“你快些儿,更难受了…哟哟…难受啊…”
女乡长突然紧紧抱住毛竹一动都不敢动了,撅起的臀蛋狠命闭起来。
赵丰年知道她快到了,把她仰面抱过来,扛了一条腿来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