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乡长越看越动情,把被单又撩下去一些,她懒懒地靠着,一副思春的模样。
赵丰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看这样的书真是无耻!可这个秘密被她知道了。
“海莉,我又痒得难受了!”女乡长说。
刘海莉揉揉眼睛,猛地惊叫一声:“坏了坏了!”
“怎么啦?”女乡长问。
刘海莉撩起女乡长的手臂给她看,只见上面满是点点斑斑的红晕儿,她白藕似的手臂像绽开杨桃一般。
“怎么会这样?”女乡长害怕了。
“你身上的毒性未散,又见着男人的气息又复发了。”刘海莉说。
“这个房间哪来的男人?”女乡长很奇怪。
“这是赵医生睡过的床,当然留有他的气息,你发的这么快,说明赵医生是个不寻常的真男人。哎,我不该心软,让你到这边来,这可怎么办?”刘海莉急出一头汗来。
“难不成会死人?”女乡长问。
“死倒是不会死,只是痒得受不了。前些年有个寡妇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下了杨桃颠毒,还半夜去偷人,人没偷着,回来后痒得难受,把自己抓得遍体鳞伤,成为笑柄。”刘海莉说。
女乡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忍不住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