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您的韩文说得真好。”他的助理及时接过了话头,“您不说我真不敢相信您是外国人。”
“哈哈,现在我们可是在天朝,要说外国人,您和赵先生才是外国人啊。”车光龙对助理开了个玩笑。
“哦,对,对,现在我们才是外国人。”助理也是个年轻人,看起来挺会耍宝,“主要是您的韩文实在太标准了,刚才我都以为自己正在首尔和人聊天呢。请问您是韩文系专业毕业的吗?”
“我是天朝的朝鲜族人。”车光龙解释得很干脆。
赵仓廷半信半疑地说:“我也见过一些天朝的鲜族,他们的口音好像更偏北方(指朝鲜)吧。可您的韩文几乎说得和首尔人没什么区别……”
“我从小学到中学,都是在鲜族子弟学校读的。我们学校的韩文老师大多都有在韩国的留学经历,所以发音习惯上更贴近韩国一些。”
“刘先生,您带来的翻译韩文水平很高,您应该给他加薪。”赵仓廷笑着对刘可韦说道。
然而还没等车光龙或他的助理将这句话翻译成中文,刘可韦已经直接笑着摇头了。
“阿宁尼达,不是翻译,他是我的合伙人。”虽然后面两句是中文,可是第一句却是韩文,而且还是敬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