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厢,牧文在王泉叽叽喳喳的唠叨声中,和王泉一起去做炎子明交代的事情去了,这厢,站在金丝楠木床边的冷晴垂眸看着平趴在金丝楠木床上,脸色、唇色皆苍白如纸,始终微微阖着眸子休憩的炎子明,冷晴面上是一副犹豫、晦暗莫测的神情。
筹措半晌后,冷晴才缓缓张口,如此轻声询问到:“炎子明,你背上的伤……还疼吗?”
缝针究竟有多痛,冷晴虽没有亲身体验过,可光想想用针线跟缝衣服一样地将皮肉缝合在一起,冷晴也能想象到那得有多痛!
再者,冷晴也并非完全没见过医生给人缝针。
冷晴以前念高中那会儿,是个夏季,蒙语因为贪玩儿,不小心将手臂摔在了碎玻璃上,蒙语那白嫩嫩的手臂当场就被锋利的玻璃划出了一道食指长的伤口,那鲜血流的,就跟开了闸的江水一样,怎么止都止不住。
偏偏那时候蒙爸爸、蒙妈妈皆工作繁忙,几乎每天都忙得早出晚归的,委实十分疲累。冷晴就想着,既然蒙语伤都已经伤了,她实在没必要为了这种既定事实再去打扰蒙爸爸、蒙妈妈,让他们二老也跟着操心受累的,冷晴就自己做主,带着哭哭啼啼的蒙语去了医院。
医生在检查了蒙语的伤势,为蒙语做了简单的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