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消毒后,直接丢出一句“如果不想留疤,缝针就不能打麻醉”的话来。
当时冷晴的意思是让蒙语打麻醉来的,免得缝针的时候太过痛苦,至于疤痕,可以以后再想办法祛除。毕竟当今医疗如此发达,一道小小的疤痕何足为患?
但是那时候,向来胆小的蒙语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无论冷晴说什么都死活不肯打麻醉,非要坚持不打麻醉缝针,只因为蒙语担心万一打了麻醉留了疤痕,以后疤痕去不掉了可怎么是好?
而冷晴,她从来都拿蒙语这个妹妹没办法,也就由着蒙语的小性子去了。
那时候,蒙语手臂上不过一指长的伤口整整缝合了十针!结果当然是可想而知的,从缝合的第一针开始,一直到最后一针缝合完毕,蒙语是全程哭过去的,而且哭到最后,蒙语的嗓子都哭哑了。
一直守在蒙语身边的冷晴目睹了全程,冷晴的一颗心也一直揪着,可是冷晴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是蒙语自己选择的。
事后,蒙语不止一次双眼含泪地跟冷晴说过,她以为缝合伤口跟平常打点滴是一样的,就像被蚊子咬了一口一样痛,如果她一早就知道缝针居然会那么那么痛,她一定选择让伤口留疤,也不敢不打麻醉就缝针的。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