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乾岑被南宁口中陌生的冷漠逼退,定睛一看,才终于看见了南宁脸上的疤。
他恶狠狠的瞪着她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问:“这疤是怎么来的。”
说着,便要伸手去摸。
南宁冷着连躲开,一双桃花眼像萃了毒一般看向萧乾岑。
这是萧乾岑才猛地一怔,脑海中将南宁的脸和在宫外二度见到的“景夫人”重合了起来。
“你和景扶桡”
“我与景肆司如何,与你何干?”南宁冷笑。
“贱人!景扶桡他要你吗?!你不过是孤玩剩的”
“萧乾岑你自重!”南宁喝住他,脸上的情绪变了又变,终于笑了起来,“今日我进宫可不是为了与你诉说旧情。”
随后南宁面向萧乾墨行了个大礼,说:“皇上,请动手吧。国不可一日无君。”
“南宁你发什么疯!你叫谁皇上!?”萧乾岑没由来的觉得心慌。
他身后只有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舞女,与萧乾墨相较之下,连身上明黄色的龙袍都失了颜色。
萧乾岑扯着嗓子喊了几句,发现仍没有人前来护驾,才恍然大悟:“你们是来逼宫的!”
“是也不是。”南宁冷眼看着萧乾岑:“这天下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