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扶桡不敢再装难受了,人也精神了许多。
    要不是小厮为他擦身时露出的那一身深浅不一的伤,南宁都要怀疑他已经好了。
    除了伤的有些厉害的左手以外,其他地方都是皮外伤,景扶桡劝南宁安心,也开始抱着手炉坐在院中同南宁他们商讨接下来的事宜。
    萧乾岑的性格愈发不稳了,时不时便有宫人被斩于刀下,朝中的大臣被罚俸禄都是轻的。这皇帝时常便当朝辱骂朝臣,惹的好几个老臣告病窝在家中。又有御史提着胆子上谏,被革了官职。
    这一番骚动下来,便是坏事传千里。京城中无人不知皇帝暴戾,杀人不眨眼。
    快要过年了,到时候了。
    这天的夜尤其冷,连打更的更夫都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街上家家房门紧闭,有列成队的士兵从京城的大街小巷中走出,最后于宫门前集合。
    看守宫门的人早已被买通,看到由萧乾墨带领的士兵连忙将宫门打开,以君王之礼将他迎了进去。
    南宁一身黑衣跟在军队中,竟是也没人觉得她这个圣女眼熟。
    萧乾岑许是当真已经失了智,接近子时的天,他不是为了天下事掌灯于未央宫,而是在未央宫中歌舞升平,丝竹声远远的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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