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伤口又裂开了的关系,景扶桡无法在原定日期回到朝堂,长时间闷在房中的他终于感受到了南宁当时的烦闷。
他装模作样的哼了两声,成功吸引了南宁的视线后,笑开了。
“阿宁,扶我去院中坐坐吧。”
南宁气闷,叹了一口气认命的架起景扶桡,轻手轻脚的扶着他下了床。
也不知道景扶桡是不是还没习惯自己伤患的身份,下床的动作打了点,险些栽倒。
南宁连忙蹲下来撑住他,这么一看,两人就像是相拥在一起一般。
南宁黑了脸,又不敢乱动,怕他真的摔了,又有好些日子罪受,僵着身子等景扶桡自己起来。
“阿宁,脚麻了。”景扶摇双手圈着南宁,头埋在南宁颈间,呼吸喷在南宁的脖子上,惹得南宁一阵酥麻。
“那就别出去了。”
“那可是要闷出病来的。”
“我还以为你不怕得病呢,一天到晚也不见消停的。”南宁冷笑。
景扶桡闻言一愣,埋在南宁颈间闷笑出声。
“你起不起来?”
“再等等,还麻呢。”景扶桡的声音听的像是在撒娇。
南宁可算是看出来了,他哪儿是脚麻,他是在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