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景扶桡再怎么说他不疼,并且又是保证,又是赌誓说这样的伤口只是家常便饭,仍然不能让南宁放下心来。
    萧乾岑念景扶桡护驾有功,论功行赏后派了御医为景扶桡疗伤。
    总算抓到一个懂行的,南宁捏着破锣嗓子问了又问,得知景扶桡身上不过是些外伤,而轻微的内伤已经有好转的趋势,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日子又平淡下来,景扶桡外伤颇多不能下床,甚至连水都不能沾,南宁便担下了端茶倒水的琐事。
    这些事,是南宁从未做过的,因为手生的很。
    几天下来,家中的碗碟都摔得差不多了,惹得景扶桡闷笑连连。
    可他又怕南宁回过神来觉得丢脸撂了挑子,又得硬忍着笑安抚南宁。
    南宁忙得头昏脑涨,等景扶桡身上的伤口终于结了痂,才猛地回过神来。
    她究竟是在急什么呢?
    横竖一个肆司而已,要是他死了,自己设法去往北方找前太子不就得了?
    南宁不敢再深究,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别再多想。
    “阿宁,我手疼。”
    南宁听到景扶桡的声音眼皮一跳,这些天,景扶桡愈发无赖。
    对她的称呼从一开始的“您”变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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