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显然有备而来,人人伸手了得,纵使萧乾岑出宫带了不少暗卫,战况仍然胶着。
    南宁躲在铺子里看着刀剑频频擦着景扶桡和萧乾岑的身侧而过,一颗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景扶桡拉着萧乾岑挥动手中的软剑,招招是杀招,刺客鲜红的血溅在他的脸上,显得他肃穆非凡。
    原本热闹的街道上,民众们做鸟兽状散开。没有了呼喊声的映衬,刀剑相撞的声音更加清脆了。
    南宁从没有过一刻像现在这样懊悔,当时在圣地,圣女是可以学武的。
    可她自恃身份与美貌,不愿拿起刀剑做这等粗鲁之事,导致了现在只能干着急的场面。
    刺客身手不凡,饶是景扶桡出手利落,可也挡不住对方人多。
    这些刺客目标明确,但凡抓到机会,便会从暗卫刀下脱身,不顾一切的朝萧乾岑袭去。
    景扶桡难以一人之力抵挡,月牙白的衣裳被划破,鲜血跟着渗了出来。
    这是一场恶战。
    直到两刻钟后京中的驻军赶来,情况才得以控制。
    此时的景扶桡已经像个血人了,南宁分辨不出他身上究竟有多少刺客的血,又有多少他的血。她只看到了景扶桡摇摇欲坠的身子,和他略显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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