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有很多人,能弄得过他!而且一旦失去了你们的专利,梁权仁将瞬间毫无还手能力。”我弹着烟灰,冷冷地盯着梁权仁说。
这时候梁权仁忍不住了,他猛地一拍桌子说:“马克先生,你少听这小子胡言乱语、妖言惑众,我们凡事都要讲证据,仅仅凭一段视频,就往我梁权仁身上泼脏水,陈默,你是不是太幼稚了?”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我也敢肯定,制造这起车祸的凶手,早就逃之夭夭了;即便是抓到凶手,那人也不一定会把梁权仁供出来,所以我也没打算,仅凭这段视频,就将梁权仁送进监狱。
掐灭手里的烟,我转头看向马克说:“马可先生,现在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至少能够证明,马克的车祸与我无关,甚至我还受到了牵连!所以现在,我想代表江北制药,跟您谈一谈专利授权的事。”
听到这话,马克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眼梁权仁,接着又看向我说:“陈,从感情上来讲,你是古德的好朋友,而且又因为这件事受了牵连,所以把专利授权给你们,这无可厚非。”
“马克,你不能这么干!咱们才是朋友,这些年我为你们,可是捞了不少钱,这种过河拆桥的事,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梁权仁顿时就急了,雪茄上的烟灰,瞬间抖落了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