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变了,之前的狂笑没了,得意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阴沉,是额头滚滚下落的汗珠。
从兜里掏出烟,整个会议室变得格外寂静;我点烟的时候,打火机发出“啪”地一声轻响,却把梁权仁吓得猛哆嗦了一下。
深深吸了口烟,我缓缓朝梁权仁吐着烟雾说:“马克,我和梁权仁有仇,他的儿子,就是被我亲手送进监狱,最后伏法认罪,被枪毙的!他不止一次地想弄死我,而我也一直想打败他。”
听我这样说,马克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那这跟古德车祸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说:“因为你们手里的药品专利,是梁权仁最大的软肋!他之所以敢在乳城有恃无恐,靠得就是你们对专利的独家授权,而且你们的特效药,全国只有梁权仁一家可以生产!但如果这项专利的授权没了,甚至转到江北制药,你说梁权仁会不会慌?”
“可是陈,即便没有我们的专利授权,远鸿制药也是一家上市公司,你确定能打败他吗?他有必要以杀害古德的性命,来栽赃陷害你,寻求自保吗?陈,你的这些话站不住脚,梁的经商能力我知道,即便没有我们的专利,凭你的能力,也不能将他怎样。”马克摇着头,显然对我的说法不以为然。
“马克,我当然对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