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愣在了那里。
可不到十秒钟,“轰”地一声炮响传来,紧跟着是一股气流,瞬间将我们站着的人,直接掀翻在地。
“哈哈,一帮小猪仔,以后听到爆破,就赶紧往地上趴,或者找个旮旯躲起来!”带我的那个工头,甩着头上的煤渣子,黑脸白牙的大笑道。
也就是从那天起,我们这些被抓来的人,成了壮丁,这里叫“猪仔”;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下井干活!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更不知道苏彩的厂子,到底怎么样了。
慢慢地,我的耐心也被磨没了,有好几次,我都计划着想逃跑;可一看到那些,刚跑出去没多久,就被煤矿里的打手,开车追回来,而且还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时,我就放弃了!
“拉到后山,埋了!”这是我第一个月,听到的最多,也最可怕的一句话;人命,在这种地方,真的还不如一头猪有价值。
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对逃跑的绝望,很多人开始适应这里的生活,甚至苦中作乐。
下井时,有个“小东北”,最爱讲荤段子,惹得工头总骑在铁锹上,磨自己的裤·裆;还有个“小天津”,一口的相声话,最爱干的事儿,就是跟小东北吵架,越吵就越像说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