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流着眼泪说。
“大彪,撑住了,越是在这种时候,就越不要心急;刚才你也看到了,煤场周围的高岗上,都站着持枪的打手,想逃跑没那么容易;我们都需要耐下心,找寻机会!”
其实我倒并不怎么害怕,这里基本跟坐牢无异;但像大彪这种,在外面逍遥惯了的人,一下子失去自由,是很难接受的。
后来我就闭目养神,也没人给送饭送水;一天的煎熬过后,到了晚上,大铁门才被打开;“都给我出来,下井!”一个拿着手电筒的人,朝我们吼道。
接着我们被带了出去,大彪跟我分开了,他被一个工头模样的人叫去,先下了井;后来又有个工头拽我,很嫌弃地让我跟他一组。
煤场里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之前在监狱坐牢,图书馆里有很多技能书;其中一本,就是讲煤炭开采这一行的;上面的知识都很专业,是按照国家采矿标准编撰的。
可进到这个矿井里,我才知道什么叫黑心!
整个矿洞的开采毫无规律,而且安全措施匮乏;正常情况下,为了防止煤矿塌陷,洞顶都需要用钢材来固定支撑;可这个井下,竟然只用了薄薄的木板,还有腐烂的木头柱子。
“趴好,堵住耳朵!”不知道从什么方向,传来一声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