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辛苦了。”
任渠赶忙摇头:“盟主何出此言?氐蛮狡诈,战场上本就难以预料全面,未能阻敌,当是属下之过,盟主不责罚,属下就知足了。”
杜英哈哈笑道:“也罢,你我就别在这里互相抢夺责任了,先拿下苻柳才是。”
任渠怔了一下,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盟主觉得能够击败苻柳?”
刚才的战局,实际上一直是氐人在压着任渠打,而现在援军赶到之后,双方仍然在一个个高台、宫室的争夺。
顶多算是陷入了僵持。
击败苻柳,似乎不太现实。
“已经不是一次击败他了。”杜英不由得一笑,“难道这一次,就没有信心再破苻柳?”
任渠当即大声道:“盟主欲为,则属下为盟主破之!”
谁怕了?
当初任渠带着百号人马,照样在潏水岸边和数倍、数十倍于己的氐人骑兵血战,何曾说怕?
“好!”杜英点了点头,“知道为什么余这么有信心么?
不只是因为余麾下有尔等虎狼之师,更因为苻柳再如何调兵遣将,也终究只是一人、一军,而本将这里,可不止有眼前这些兵马。”
任渠当即反应过来,现在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