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东西游走的氐人骑兵,登时被限制在台阶两侧的狭窄区域内,只能和步卒一起迎战。
杜英则在亲卫的护卫下,匆匆登上前殿的高台。
曾经恢弘的殿宇,此时已经坍塌了一半,受伤的将士就安置在大殿中,此时有受伤比较轻的将士,看到了盟主的出现,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不过杜英对着他们压了压手,让这些将士们安心坐下。
而他径直走向任渠所在的位置。
“参见盟主!”任渠郑重一拱手,脸上带着愧疚神色。
盟主在北侧率军高歌猛进,结果自己这里却把好不容易夺下来的地方丢了一个一干二净。
杜英看着身上喷溅满鲜血的任渠,当即担忧的问道:
“可有受伤?”
“都是氐蛮的。”任渠挺直腰杆,这句话他还是有资格说出来的。
居高临下,氐人骑兵又上不来,若是如此还要被伤亡惨重,甚至自己这个主将也浑身是伤的话,那就实在没有脸来见杜英了。
“那就好。”杜英亲切的拍了拍任渠的肩膀,“没有料到苻柳竟然会派遣骑兵从西侧杀进来,也没有料到这些氐蛮竟然会如此拼命,是余之疏忽。
尔能率军稳住阵脚、坚持到援军赶到,已然是大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