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杲皆是我一手提拔,项文曜素日更是跟我关系颇好,朝中甚至因此,有莫名其妙的流言。”
“如今,我举荐叚寔,洪常,方杲担任兵部郎中,又举荐项文曜调任兵部侍郎,势必有人会弹劾我结党营私,公器私用。”
“但是,那又如何呢?我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别人弹劾。”
这番话,于谦说的轻描淡写,仿佛,话中的这个人不是他一样。
但是,俞士悦却没有丝毫被安抚的迹象,反而越发的烦躁。
他紧皱着眉头,在房中来来回回的走着,张了几次口,但是最终都把话咽了回去。
于谦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一口一口的抿着茶,样子悠闲的很。
来来回回的转了几圈,俞士悦似乎总算是想好了怎么说,站定在于谦的对面,紧紧皱着眉头,道。
“廷益,你莫要避重就轻!”
“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何止是朝臣的弹劾?”
“兵部如今权重到了何等地步,你并非不清楚,整个兵部,武选、职方、车驾、武库统共有四个清吏司,你如今要提拔三个自己的亲信来执掌,剩下的那个,虽然没有提拔,但是,掌事的主事也是你的人。”
“更不要提,你要要调项文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