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即便朱祁钰是天子,但是,很多事情,也不能就这么糊弄着过去。
翻手将杨洪的两本奏疏扣了起来,朱祁钰手里多了两本新的奏疏,这两本奏疏,一厚一薄,但是落款都是同一个人。
于谦!
厚的那本,名为《请整饬边镇军屯疏》,薄的那本,则名为《请增补兵部郎中疏》。
应该说,单纯从名字上来看,明显前者会给朝堂带来的震动更加剧烈,但是,朱祁钰的目光,却始终落在后面那份薄薄的奏疏上,久久不曾挪开……
“你说什么?于谦,你疯了?”
于府,刚刚接受完人生观洗礼,准备为大明奉献终生的俞次辅,听了于谦下一句话,差点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桌子上的茶盏被这番动作震的茶水飞溅,沾湿了俞大人的衣袍,但是他却毫不在意,紧紧的盯着于谦,问道。
“廷益,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相对而言,作为始作俑者的于谦,就平静的多,他甚至有心情挥了挥手,让一旁侍奉的老仆将桌子收拾干净,给俞次辅换上一盏新茶。
然后,方平静的道。
“仕朝兄放心,我自然清楚此举意味着什么。”
“叚寔,洪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