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渊被这话一下子点醒了。
说到底,民谣的最终解释权在当权者手中。
当年民谣传得那么神乎其神,说明父皇心里其实也想借此搞裴家,所以民谣究竟是谁放出来的反而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如今想要裴仪能够自由自在地恢复女儿身且不受当权者困扰,最行之有效或者说唯一的办法就是——他登基当皇帝,他来解释那民谣,他保裴仪无忧。
霍渊心里沉甸甸的,觉得压在肩上的担子又重了许多。他沉声叮嘱道:“梵音,你自己提高警惕性,不要再被人识破女儿身了。”
裴仪闷闷地点点头,颇有几分不服气地道:“要是人人都像你这样诈我,我怕是再有警惕心都得掉入陷阱。”
霍渊忍俊不禁,他低声提点道:“甭管我今天说大夫能凭脉象辨别男女这话是真是假,你就一口咬定自己是男人不就得了?”
裴仪觉得这话压根儿就不靠谱,不服气地反驳道:“万一人家大夫就是能诊断出性别,我就算咬死不认也没用啊,别人不都已经知道真相了?”
霍渊靠坐在床边凝视着意中人,哂笑道:“梵音,你要记住一点,能彻底证明一个人性别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扒了他的衣服。”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