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仪只当是没听出来,沉着脸色道:“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荀欢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道:“三爷说得极是。”
他抽出干净的帕子给裴仪擦了擦嘴角,柔声道:“三爷这一病就是好几天,把我吓得可真是不轻。你这一病,我在府中孤苦无依的,心中怪怕的。”
裴仪嘴角抽了抽。
就你还会孤苦无依?
是谁来我府上的第一天晚上就出去把白六爷给阉了?
要不是你闯出这么大的祸来,我至于被抓去县衙吗?
若不是去县衙,我至于感染风寒生这么一次大病吗?
想到此处,裴仪一下子醒过神来。
说到底,自己这次受风寒和荀欢可是脱不了干系。
府上的侍君诸如杜衡,或是侍卫诸如七杀等人自然不会对荀欢有好脸色。
“你有什么好怕的?”杜衡冷笑着呛声道,“昨儿不知道是谁又半夜三更的偷摸出府,也不知道去哪儿鬼混了。”
“有的人就是仗着咱们三爷人美心善就为非作歹——到时候还要咱们三爷来给他擦屁股!”
这话说得忒不留情面了。
荀欢脸上有点挂不住,没好气地道:“谁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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