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不笑地道:“李老太是城东的一个寡妇。她寡居多年,膝下就只有一个闺女。”
“可就在前两年,李县令的儿子霸占了李老太的闺女。”
“那姑娘不堪其辱,竟是跳河自杀了。”
“昨日,三爷在府衙说要为百姓们声张正义。”
“那李老太便来咱们府上诉苦。”
“结果,她一回去就被李县令随便找了个由头抓了。”
荀欢说到此处不由得冷哼一声,目光也阴沉得可怕,“我看那李县令分明就是疯了,竟然想以这等方式威吓百姓——真是嫌自己死得太慢了,各种作死送自己上西天。”
裴仪听闻此事也不由得皱眉。
她沉声问道:“这几日还有百姓被抓入牢狱吗?”
“那可不少呢。”荀欢优哉游哉地给裴仪喂了一勺汤,拖着阴测测的语调慢悠悠地道,“那李县令大发神威,一口气抓了十多个老百姓入狱。”
“三爷这几日又病着没有醒,自然不可能对此事有所应对。”
“老百姓只道是三爷怕了那李县令。”
“如今,临河县的百姓人人自危,都不敢来咱们府上申诉冤屈了。”
这话含沙射影,少不得一些挑拨鼓动的因子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