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了过去。
魏氏则连忙上前哄劝阮明柔:“柔儿不哭,是娘的错,与人为妾,害的我儿也跟着被人瞧不起。”
她抱着阮明柔边说边哭,又朝着阮明烟悲戚道:“大姐儿看不起我也就罢了,柔儿可是你血亲的妹妹,你何苦一口一个妾生的作践她。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柔儿还小。老天爷呀,我怎么这么命苦,这府里还有没有我们母女的容身之处了?”
“娘,是女儿错了,不该在祖母面前说姐姐的事,您别哭,女儿日后一定不敢再惹姐姐生气。”阮明柔也哭的凄凄惨惨。
母女俩抱成一团,哭泣不止。丫头婆子也都纷纷上前劝解,屋子里一时杂乱纷纷。
阮明烟倚着轮椅上冷眼看着这母女俩演戏,下嘴却毫不留情:“我不过实话实说,怎么就是在作践妹妹了,当初也不是我让您做妾的啊。”
她话音还没落,只听“啪”的一声,老夫人将一个白瓷茶盏重重地拍在身边的小几上,冷声道:“老婆子还没死呢,你们一个个这是哭什么?现在是在说烟姐儿不检点的事,扯什么妾不妾的。”
阮明柔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阮明烟气糊涂了,竟然把要紧事给抛到了一边。
她楚楚可怜地对着阮明烟道:“姐姐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