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几分扭曲,看向阮明烟的眼中露出阴森的恨意。
不过只是一瞬间,便又恢复了原来怯弱的样子,哭的凄惨又惹人怜爱:“娶妻娶贤,若不是姐姐名声如此不堪,妹妹又怎会做此想?妹妹不过是想为家里分忧。众所周知,我母亲是阮家的主母,我不是嫡女又是什么?”
阮明烟没趣的撇了撇嘴,明明就是条有毒的小花蛇,装什么小白兔,当谁傻呢?
她嘴角勾起,露出毫不掩饰的嘲讽,轻笑道:“众所周知,你娘是被从侧门抬进来的,一天是妾,终生是妾。扶了正又如何,满京城谁不知道怎么回事?镇国侯得落破成什么样子,才能让你进门?”
这些天,阮明烟渐渐了解到,这个时代真正的名门世家规矩繁多,妻妾分明,嫡庶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从来就没有扶正的说法。在他们眼中妾就是妾,从没有能够翻身做主人的。
阮明柔没想到阮明烟嘴这么毒,专往她的痛处戳,恨不得上去撕了她的嘴,可不得不维持自己辛苦树立的端庄形象,一时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魏氏见阮明柔在阮明烟面前讨不了丝毫的便宜,恨不能让阮明烟永远消失,咬牙对自己的大丫头春柳使了个眼色,春柳收到指示,趁屋里的人不注意,悄悄往熏香炉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