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办?”
燕含山笑笑,心知秦芩所言,正是自小和丞相府梁念波的亲事,便道:“无妨,前些时日,在母亲的帮衬下,已然解了。”
“解了?”
“八字不合,六刑相克,天命难解。”燕含山道。
不想秦芩却摇摇头,道:“只怕还有后患。”
“言下之意是?”
“无妨,且走一步算一步。”秦芩说。
这秦芩素来心思缜密,性格温和细致,别人想不到的他总能想到,故而,他说的话,燕含山还是极愿意听的。
“别光说我,也说说你吧。”燕含山说。
“我?”秦芩笑道:“我有何可谈?”
“这一路来,风尘仆仆,身子可有不适?”
“无妨,一路边歇边走,并不劳顿。”秦芩回答,端起茶盏嘬了一口茶,看似漫不经心的道:“对了,府上老夫人和夫人的意思,要给你纳侧妃,你意下如何?”
燕含山苦苦笑了下,道:“我的情况,你最是明白的,就算是……”
还没等他说完,秦芩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依我看,这未尝不是好事?”
燕含山见他话中有话,故默然不语,只等着秦芩说完。
“一则,掩人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