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二月初四,陶家擢升夫人一事,依媳妇看,不如母亲也同往。”
老太太笑笑道:“你的那点心思,我还不了解,你是想着,顺道去和陶家夫人说一说山儿的亲事不是。”
苏氏笑道:“什么都瞒不过母亲。”
老太太摆摆手道:“你是山儿的母亲,也是咱们府上的当家主母,我这老太婆,去不去啊,都是不妨碍的。我知道,你啊,就是顾着我的感受,生怕我看着你做主了,心头不快。”
说着,走到一处石凳坐下,道:“你不必担心,我老了,只想闲心享受天伦,这些事啊,全凭你自己做主就好。”
另一头,燕含山和秦芩正在院中央,摆了茶盏,相对而坐。
秦芩道:“眼下的局势,对你极为不利。且不说朝中,单是你自己,就不足和对方抗衡。”
燕含山嘴角微微一动,道:“这毒在我身上,自是我最了解,一时半会死不了,至于能有多少时候,三年、五年或是十年,这说不清,但不管怎么说,我总还有时候,只要找到幕后黑手,确保边境平安,粉碎奸佞小人加害你我族人的阴谋,我便是死了,也瞑目了。”
秦芩冷笑一声,站起来道:“你聪明果决,却太过自信。”说着,替燕含山斟满一杯茶,道:“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