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硌得慌,扎屁股,嘿嘿。”
亦可眨眼狡黠地一笑,一脸的小得意。
“我晕”迟凡苦笑不得。
他还以为亦可想掌握主动权或者出于某种心理而颠鸾倒凤改变姿势,却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狗血的原因。
“麻蛋,还真是”
他笑骂一句。
这“芦苇席”也就将将把盖过地面,难免会有小石子硌人,而且芦苇叶、杆也刺挠脊背、屁股,剧烈起伏运动的时候确实有点小难受。
“你皮厚,所以你在下面啊!”
亦可挤眉弄眼坏笑,蔫坏地使劲扭晃身子,搞得迟凡的屁股不停地碾压芦苇稞。
翘起的芦苇叶还时不时扎到他的蛋蛋皮,那滋味确实有点小酸爽。
“嘿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来吧!”
迟凡猛然一把抱住她,然后就势一滚。
“啊坏死了!”
亦可嗔怪地浪叫着,小拳拳一个劲地锤打迟凡的胸口,还不解气地张嘴去咬他的嘴唇。
两人跟驴打滚似的滚来滚去,随着滚动的节奏而短兵交接奋战,嬉笑打骂声混杂着喘息声、碰撞声夹杂着浪叫声
“啊使劲!嗷要抽筋了”亦可哼唧叫唤着,奋力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