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说?!”
迟凡猛烈顶撞了几下。
“啊我说嗷!啊别啊!停”亦可嘶吼哭喊求饶,嗓子都变得沙哑了。
“别停?好,那就继续。”迟凡嘿嘿贱笑,又卯足了劲冲锋了一番。
“嗷啊”
亦可眼泪横飞,差点背过气去,浑身哆嗦成了筛子。
迟凡的这番粗暴折腾又将她从天堂拽回了地狱,痛楚迅速反扑而占了上风,而就在她要被痛晕过去的时候,那极致的爽感又托着她飞升起来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在不停地在天堂地狱间跳跃,反复品尝着两种极端的滋味。
“说吧,别玩什么花招,要不然你懂的,嘿嘿。”
迟凡嘴角一挑坏笑了几下,伸手够过短裤掏出一支烟点上,“仁慈”地把大棒槌稍微撤出半截,然后一屁股坐到“芦苇席”上吧嗒抽着。
“痛”
亦可龇牙咧嘴叫唤,一个劲地扭捏屁股调整姿势。
迟凡这坐姿大棒槌掰扯撅挑着她的秘境,她不“嘴痛”才怪呢。
“坐起来吧。”迟凡皱眉说道,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拽坐起来。
“差点死过去”
亦可顺势扑到他怀里,大口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