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的人都是干什么的?怎么身体还不如上次见你了?”
    “多谢父皇关心,人活一世各有天命,许是儿臣福薄,身子愈发不受用。”
    “再让太医院的人仔细些看看。”皇帝本想着自己和萧允礼近一年未见,想说些关切的言语,但一时言语匮乏,不知和他能说什么,干脆直接入了正题:“你应当知道朕因何召你入宫。”
    萧允礼颔首:“儿臣知晓是因昨夜流贼入府,带出了那些书信。”
    “这些东西既然是从你府中流出的,你又是从何得来的?”
    “事情要从几日前说起,儿臣……”萧允礼话才起了个头,忽然弯腰扶着杜若一阵咳嗽,脸色很不好看。
    皇帝微微皱眉,摆手:“赐座。”
    萧允礼坐下,又咳了一会才渐渐平复,张公公送了杯茶水:“殿下润润嗓子。”
    他因为剧烈咳嗽脸色红润了些,却是眼下充血,一看就知身子很不舒服。
    杜若跪下道:“殿下咳喘起来便有一阵不能说话,否则就会咳喘不息,小的贴身伺候殿下,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皇上可否应允小的替殿下来说。”
    “说吧。”皇帝的眼神从萧允礼身上移开。
    “是三日前的事情了,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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