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殿下已经准备入睡,下人忽然来禀告说在府外发现了一个浑身是伤的男子,殿下心生不忍将其救起,小厮和救治的医者意外从他身上发现了这些东西。”
这么简单?皇帝打量着杜若:“那人在何处?”
“已经安葬了。”
“你们既然得了这些,为何不呈于朕面前?或是送往大理寺?”
萧允礼这时身子缓过来了些,道:“儿臣不知此物真假,不敢妄断,更不敢生事端。”
“昨夜的贼人一个都没捉到?”
“儿臣府上守卫单薄,未曾捉到一人。”
“好,朕知道了,你身子不好,先回去歇着吧。”
皇帝摆手,萧允礼在杜若的搀扶下离开了御书房,萧阳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皇帝自打那日同萧阳谈话过后,待他依旧如同从前一样,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
“正卿,你怎么看待此事?”
萧阳道:“按照正常推理,二皇子体弱多病,又常年不理政事,明显不可能参与其中,应是有人故意陷害,但此事做的太过明显,与他从前的神秘手段不同。”
“不能这么想,知人知面不知心,朕膝下子嗣单薄,老三从小胆子就不大,长大了更是个数墙头草的,只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