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人拍手大笑,毫不掩饰赞许之意:“不愧是凌云台的右将军,好,老夫服了。”说着房遗直的面罩被撤下,眼前陡然一亮,他下意识的闭眼,抬手挡光。
待眼睛适应了光亮,眼睛微微睁开,果然是魏征那张面带微笑的脸。魏征身后还站着一人,却是吴冬生。
房遗直正自纳闷,刚要问,魏征却先开口,“老夫以非常手段请二位前来,是为了迷惑宵小奸贼,实属迫不得已,请二位多多见谅。”
房遗直已大概猜出原因:“太师言重了,可是关于洪州的事?”
魏征一笑,赞许道:“不愧是凌云台右将军,果然敏锐,但老夫想知道,你是怎么猜到的。”
房遗直说:“当日吴冬生带回太师的密信,我没敢看,当即送进宫呈给陛下,陛下读了密信后,当时还没做任何表示,但第二天颁下的旨意却很奇怪,似乎有些前后矛盾,陛下既然认可王君范的清廉爱民和施政有方,王君范得了重赏又升了官,那王使君私收田租贪墨赈粮的事就是冤枉的,朝廷理应给他平反,并明旨褒奖,而宜都王对他的处置自然就是错的,就应该申斥宜都王。但旨意里不仅只字不提给王君范平反的事,更没有一句说魏王处置不对的话。但从对宜都王的处置看,从正一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