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默契的一笑,心道果然心有灵犀:“知我者陛下也,但臣要说的是另一件事,臣想借调凌云台旅帅吴冬生与臣一同查案,此人在凌云台办差多年,心思清明,敏达干练,又识大体顾大局,有他协助,调查此案便从容许多。”
李世民颇感意外的一笑:“难得凌云台里还有能让你倔老头赏识的人,是不是就是此人去洪州见的你?怕是这密信也是他手中被掉包的,也不排除此人还是某些人的内线奸细。”
魏征笑着摇头:“恰恰因为密信是在他手中被掉的包,所以他才是最没有嫌疑的,洪州之事布局如此精巧周密,行掉包之计,也必做的机密巧妙,送信人监守自盗,通常是最先被怀疑排查的,布局之人必不会留下如此显而易见的漏洞,所以此人必不是奸细。使功不如使过,更况且密信被掉包也不能全怪他,对方在洪州经营甚久,眼线密布,臣在洪州的一切形同公开,自从陈有方秘密返京,对方必定对臣的监视更严密,所有跟臣有过接触的人都会被对方怀疑并跟踪,此人虽与臣秘密见面,但恐怕也难逃对方的眼线。”
李世民摇了摇头:“从前你每次提及凌云台都甚为不屑,朕记得你常说他们是鸡鸣狗盗之辈,谁能想到,你魏老头也有用到凌云台的一天,世事难预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