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伯毕竟是一方郡守,还轮不到她一介流放犯来管他的去向。
南宫晚棠也仅是疑惑了一下,便没有再纠结,转身朝旁边的房间走去。
常远和岑柒都在旁边的房间里。
扶芳不在,郡守府的老大夫和医徒不知道什么原因,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常远和岑柒都发烧了,不能没有大夫诊治。
她刚走到门口,就碰上端着水盆出来的傅六。
一见是她,傅六赶紧放下水盆行礼:“姑娘,可是有什么吩咐?”
南宫晚棠挑眉,怎么又是如此恭敬的态度?
她朝屋里挑了挑下巴:“情况如何,可有醒来过?”
傅六也顺着她的目光往屋里看去,语气里带了担忧:“不曾醒来,烧得厉害,一直都迷迷糊糊的。”
“我进去看看。”南宫晚棠抬脚就往里走。
傅六突然想起,屋里的两人因为全身好几处刀伤,包扎好了之后,就没有穿衣服,他刚才给他们擦身子掀开了被子,也还没盖好。
“姑娘稍等。”傅六快步冲了进去。
南宫晚棠只好停下,在门口等着。
片刻才又见傅六快步走了出来。
“姑娘请。”傅六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
南宫晚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