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姐出了门,茯苓便把手里的剪刀塞进傅六的手里:“你来给扶芳打下手。”
“啊?哦。”傅六接过剪刀。
茯苓追着小姐出去了,她谨记自己的本分,那就是要侍候好小姐。
看着开了又关的房门,傅六若有所思。
他转头看向床那边,瞥见本该昏睡过去的主子竟也在看着门口,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帮忙。”扶芳喊他。
“哦,来了。”傅六收回目光,剪了一段纱布递给扶芳。
南宫晚棠出了门外,才发现天已经大亮。
迎着朝阳,一路回了厢房,南宫晚棠便立即唤来郡守府的下人,要了热水和新的衣裳。
沐浴更衣之后,她连早饭都来不及吃,便赶去那些妇人那里。
那些妇人已经陆续醒来,经过了一夜,她们已经冷静了许多。
可南宫晚棠知晓,还不能放松。
她一边给她们把脉检查胎儿的情况,一边劝解她们。
她不说什么人生大道理,只用最平常的事,最贴近生活的话语,站在她们的位置去替她们着想,循循善诱。
一轮下来,她说得口干舌燥。
瞧见妇人们若有所思的模样,南宫晚棠觉得自己的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