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贺彬见众人被围,立刻跳下车挡在了王川身前。
“你们要干什么?”岳珊见情况不对,叫嚷道。
“我们不干什么,就是想跟你们律师谈谈,你们谁管事?”一名身穿工作服,四十多岁的男人看向众人问道。
“我是王律师,你们有什么事跟我说吧!”王川向前一步道。
“王律师啊!你可得跟公司说说啊!我们在公司干了十多年了,这要是不让我们干了,我们去哪吃饭啊!”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姐,带着哭腔道。
“是啊,王律师,我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要是没了工资孩子的学费都付不起啊!全家老小就得拉着棍去要饭啊!”
“王律师,您能不能跟公司说说,多给我们点补偿啊,我们公司低啊,一个月才一千多块钱,也就比最低工资标准多十多块钱!”
……
周围众人闹哄哄的,你一眼我一语的说着,有好几位还甩上大鼻涕了,那哭的叫一个伤心。
“我们只是律师,按照法律规定办事,你们要是想要更多的补偿金不应该找我们啊,应该去找公司领导,说明你们的困难,通过正常途径解决!”王川劝说道。
“我们问了,丁主席说方案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