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祠堂里祭拜祖先的时候,其他人或多或少地都备上了处理好的公鸡,即便是实在拿不出钱来的,也豁出面子,去赊帐买块猪肉来“烧纸”(祭拜祖先的意思),只有陆坤最简单。
香烛、纸钱、炮仗。
众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但却没人开口说些什么。
农村里的攀比风气很重,几乎深入到生活的方方面面。
每次除夕祭拜,就是一次家产实力的炫耀。
就连哪家祭品的鸡屁股最肥,都能成为攀比的话题。
说实话,这种东西,很肤浅、很无趣、很无聊。
往往是过得不好的人,才需要在别人面前时刻伪装自己过得很好。
很显然,陆坤不属于这种人。
有房有车有事业,有媳妇孩子热炕头,妥妥的人生赢家。
......
哧!
陆坤急忙刹住车,打开车门,往外追。
“李黄粱,我知道是你,你给我站住!”
陆坤撒腿狂追。
李黄粱勉强是陆坤一发小,比陆坤还大四岁。
本来在大路上牵着牛犊子走的李黄梁,一看到陆坤的车,慌忙往小道上钻。
有一种别扭情感,叫无颜相见。
当年划分农村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