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新帝即位后,渐渐各地的富户,因家中考生才学略有不足,虽然考取了生员,却并无入县学继续攻读的资格,于是家中便仗着财大气粗,直接捐出大量粮饷,便可顶着“饷生”的名头,也入县学去读书。
更有甚者,甚至有人言之凿凿说在其他州县,还有地主家的傻儿子不仅靠捐粮饷成了饷生,之后还一路捐到了京城国子监的四门馆去,成了所谓“饷监”。
这样一路踩着家中金银往上爬的考生,向来为其他读书人所不齿,却也只能干瞪眼。
当年慕流云解试倒是过了,却不是廪生,在县学里混了些日子,自认为不是那种在之乎者也上能做出文章的人,对去四门馆的事情更是没有任何想法,毕竟凭实力,她没有那个能耐,拼财力,就自己那身世,那不是上赶着自掏腰包跑去京城里送人头么?
大瑞朝的女子虽也有女官选拔制度,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码回事,顶着男儿身份去入学赶考是大逆不道的举动,便是死不了,也没那么容易混过去。
能够把自家儿子捐成饷生,倒也的确需要家中有些财力,如此一来,这个姓郭的人家是哪一户,慕流云心里便大体上有了数儿。
袁牧见慕流云眼珠子转了转,随即流露出了些许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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