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应声,扭头就往外跑。
慕夫人有旧疾这事儿,府里的丫鬟婆子大多是知情的,到底是个什么毛病倒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大体上是与腹痛有关,一年当中大约要发作个六七八次的样子。
见丫鬟跑去买药了,慕夫人叹了口气,回房仔细关好门,一脸心疼地在慕流云身边坐下,拿茶碗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儿啊,娘叫人买药去了,你在这儿多呆一会儿,吃了早饭之后,估计药差不多也煎好了,喝了再出门,莫要叫旁人给瞧见了!”
慕流云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心不在焉地接过那杯茶喝了一大口,入口才发现茶汤很热,她被烫得差一点噎住,慕夫人在一旁连忙帮她抚胸口顺气。
打从当年那个对她母女二人有大恩情的接生婆也入土为安之后,整个慕家,乃至整个江州地界里,除了慕夫人和江谨之外,已然没有第三个知道慕流云是女儿身的了,就连家中的丫鬟、仆从也都不例外。
当年慕家大爷忽然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寻了数月也杳无音信,二房和三房便惦记上了慕家的家产,私下里买通了家中的一个丫鬟,让她在慕夫人的餐食中下了药,想要将她腹中的胎儿滑掉,然后顺理成章将她扫地出门,将兄长留下的家产悉数瓜分。
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