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云那炸雷一样的一嗓子便传入耳朵。
袁乙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袁甲抓了抓脑袋,有些茫然:“二弟,你说这慕流云到底是怎么个人?我怎么有点看不懂了呢?原以为会是个沉迷温柔乡的多情种子,结果这两天亲眼所见,怎么倒像是个不解风情的二愣子……”
话没说完,一粒小石子破空飞来,正打在袁甲的后背上,袁甲闷哼一声,余下的话都咽了回去,扭头偷眼看看院中。
院中的石桌旁,袁牧正慢悠悠往酒杯里面倒着酒,若不是袖子微微有摆动,简直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袁甲连忙转过脸去,眼观鼻,鼻观心,再没敢嘟囔半句。
第二天一早,慕夫人就见到了自己病恹恹的“儿子”,好像被人抽掉了骨头一样的趴在桌上,走近了还能听到几声微弱的哼唧。
她立刻就明白过来,只不过周围有正在准备早饭的丫鬟在场,有些话也不方便问得太直白,转身出去,招呼了一个比较贴心的丫鬟到跟前:“你去咱们家茶楼旁边那家相熟的药堂,就说我旧疾又犯了,让照以往给抓几服药。
若是遇到新来的伙计搞不清楚,你就找他们药堂的陈掌柜,他是清楚的。”
那个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