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起来,“那手稿太多,又精细,即便有十一叔祖和兄长们帮忙,也不是一两日能复制出来的,而冬至过后我还有许多事要做,他留在这里,西平县的事瞒不过他耳目,所以只能想办法把人哄走。”
赵铭没问她要做什么事,而是问:“什么办法?”
他有一种直觉,那个办法似乎和他有关,不问清楚,他心难安。
赵含章就转着眼珠子心虚的不敢看他,“也没什么,我就说了三年孝期过后我要和傅庭涵回洛阳的。”
“然后呢?”
赵含章视线飘忽,“我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总之他似乎想歪了,所以我就只能顺着往下引导,他似乎觉得西平县的所有事都是有人在指使我……”
赵铭默默地看着她,见她心虚的低头看脚尖,便运了运气。
整个赵氏,最有可能指使赵含章的是谁?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啊。
赵铭没想到自己只是一天不看着,他就风评被害,还是在坞堡里被害。
他冲赵含章哼了一声,甩袖就走。
赵含章忙追在身后,讨好的道:“伯父,这都是误会,等将来这些误会是一定会解除的。”
“当然会解除了,”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