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含章的人,实际上却是听命于赵铭。
而上蔡县的柴县令不知何时也站在了赵铭那边,看来赵铭对赵氏族长一位是势在必得啊。
夏侯仁更急着回去了,于是他也不等了,直接来找赵含章,“待你复制完再把原稿给我送回去,或者半年后我来取。”
赵含章一口应下,表示一点问题也没有。
然后和赵铭一起把夏侯仁何成送出坞堡。
等他们的车队走远,赵铭脸上的笑容就落下来,招来一个护卫道:“悄悄跟着他们,看他们是不是真出西平,还是去别处。”
“是。”
等护卫跟出去了,他这才扭头去看赵含章,一脸怀疑,“你那天去酒楼和夏侯仁说什么了?他那天之后一直有些怪怪的。”
“比如?”
赵铭就是一种感觉,哪里比如得出来?
他眯着眼睛看她,“你莫不是说了我什么坏话?”
“没有,”赵含章立即否认,“我与伯父犹如父女,您如此慈爱,我如此孝顺,怎会说您坏话?”
赵铭笑骂道:“少贫嘴,你若不是说了什么,他怎么会不守着自己的手稿而急匆匆的离开?”
赵含章嘿嘿一笑,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