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博美依旧用那双亮晶晶的眸子盯着他。
它端坐着不为所动,眼睛没有一时半刻因为球棒而转移,始终牢牢地固定在印桐的眸子上,仿佛要看清深藏在他心底的秘密。
印桐一度怀疑它在新纪元后成了精,或者干脆投胎重新做了只机器狗。然而解密类恐怖游戏之所以吸引人,就在于它的谜底一定早就埋好了答案,换句话说,移动这只狗的方法一定藏在当前的环境中。
就像是提出问题的斯芬克斯*。
印桐抬起头,环顾四周。
他现在所处的这间屋子由两部分组成,一部分是他想要离开的卫生间,一部分是带有阳台的单身卧室。卫生间他刚刚已经检查过了,除了标配的热水器、马桶和水池外,只有一台还没他腰高的洗衣机和一个装着棒球棒的脏衣篓,里里外外干净得如同墙上的瓷砖,看一晚上估计都找不出不同。
卧室就不一样了。
虽然这间卧室怎么看都干净得宛如五星级酒店,除了床上那堆乱七八糟的被子外,几乎看不到一点“之前的他”留下的痕迹,但根据窗户的位置和角度。印桐依旧可以判断出这是一间嵌套着卫生间的侧卧,并且位于整座房屋的边角。
“之前的他”对这间屋子感情不深,宁肯什么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