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她拼命忍住的泪水终还是落了下来,那么灼热,仿佛要灼穿皮肤。
江行远本欲拂开她的手离去,看到那一滴滴夺眶而出的泪水,这衣袖竟是怎么也拂不下去,静默片刻,他叹了口气,俯身拭去辛夷脸上的泪痕,“好不容易才醒转,别又哭坏了身子,躺好。”
辛夷听话地忍住泪水,抓着江行远袖子的那只手却是怎么也不肯松开,反而比之前抓得更紧,江行远明白她的意思,略有些无奈地道:“我不走就是了。”
得了他的保证,辛夷才松开早已经抓得酸软不堪的手,刚一松手,指尖就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好一会儿才渐渐停止,显然是因为刚才用力过度之故。
江行远将她的手放回锦被下,道:“头还疼吗?”
辛夷仔细感受了一下,如实道:“有一些,但还好。”说着,她又蹙眉道:“为何会如此头疼?”尽管头疼发作时,她尚在半梦半醒间,但依旧记忆深刻,实在是太疼了,针扎一样。
“傅小姐遇到你的时候,你受伤昏倒在地上,地上有一块尖角染血的石头,还有一些枯萎的杂草藤蔓,想必是你匆忙奔逃时被藤蔓绊倒,从而磕伤了额头,大夫说是伤了额骨,这头疼怕是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被江行远这